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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她回话，柳如馨左手捏住鼻子，右手夸张地在面前的空气中扇了扇，“看来S市第一美容院的名声要没落咯，阿猫阿狗都能钻进来，啧啧，我说进来的时候怎么一股穷酸的臭味儿。”
“你！”这女人变着法子辱骂自己，万小白差点就扑上去一记左勾拳打扁她的蛇精脸。
柳如馨像是料到她想动手，反而不躲不避，一脸奸笑地望着她，“来啊，土鸡也想学凤凰，我看呐，像万小姐这种货色，飞上枝头也是掉毛的土鸡。”
万小白没有继续动作，四周都恭恭敬敬站着几个美容师和服务员，既不劝架也不说话，脸上满满是看戏的表情。
柳如馨是这里的常客，大家都知道她的蛮横泼辣，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。
万小白忍了忍气，心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，上次在片场和vivi发生冲突就已经让她明白有时候还是得忍。
“借过。”